这种痛最近不是一次两次,她以为来了月经,但内裤都很干净。好在这次持续时间不长,她在凳子上坐了会儿,等疼痛止住便去上风塘里洗篾席。
篾席一共三张,父亲在珍珠塘边的茅铺里有一张,家里有两张,来来回回花了她大半个小时。等她把洗完的席子挂在竹竿上晒,屋里的电话响了。
是林汉川。
林汉川是来兴师问罪的,他的车在省道上疾驰,他的声音则带着明显的怒意。他指责她临阵脱逃的无礼,不敢面对的胆怯,以及和雷明不清不楚的关系:“你找他诉苦了是不是?所以你一见我就心虚,你是等不及要离开我了是不是?”
“如果你非要用污蔑来证明你的想法是对的,那不论我怎么解释也没有用。”罗慧尽量不去顾及母亲担忧的目光,“汉川,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了。”
“是现在不是,还是一直不是?”林汉川怒极反笑,“你有把我当成你丈夫吗?你有真正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一定要这样无理取闹吗?”罗慧反诘,“我不想吃这顿饭,所以我走了,你要不想吃也可以走,没必要因为吃得不开心来找我借题发挥。”
“我借题发挥?你以为谁能惹我不开心?”
罗慧不知道雷明说的话有多不合时宜,但能让林汉川气急败坏的,肯定不是清峰和胡汉。她没有和他继续纠缠,很快挂断,即便铃声再次响起,她也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