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他遇事不冲动的,是蔫坏儿。”
“江家男人都是‘武夫’那类,很莽,但四爷,像儒将,他有贵族风范,又兵法奇巧。”
柏溪肯定,“江家太子爷,名副其实,坐上帅位,是早晚的事。”
姰暖看她信誓旦旦,扑哧笑出声。
“你们都是他的下属,自然觉得自己主子最优秀,以后这样的马屁,可以在四爷面前说。”
柏溪讪讪笑,又看了眼姰暖,挑眉压低声。
“四爷也做混账事,他表面斯文,内心残暴,擅长算计人,小时候扮猪吃老虎,长大了杀人借刀面不改色,这是季总教的原话。”
“季总教?”姰暖反应了一下,语声诧异,“你说季凉?”
柏溪点点头,“四爷要用的人,都归他管,他没有官职,又很年轻,总不能喊季师父,我们就私下里喊他‘总教头’。”
姰暖心下了悟,又笑了笑,轻抵柏溪肩头。
“你知道很多有意思的事,但你以前都不说话,以后多说给我听,我来云宁,深居简出,两眼抹黑,我很需要你的情报。”
柏溪扯唇笑了两声,“四爷在,属下不能多话,暗人就要像影子,只做事,不出头,降低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