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龄微微颔首,看向于野的眼光中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文师兄!”
于野终于忍耐不住,叱道:“本人有要事禀报,岂容你在此呱噪!”
“咦,你分明是临阵脱逃,却强词夺理……”
“放屁!”
“长老在此,你敢口出秽语……”
文桂很坏!
像是一头狼,但有时机,必定咬人,而他擅于乔装,即使诡计落空,也往往毫发无损!
“应长老!”
于野冲着应龄拱了拱手,道:“弟子受鄂长老所托,有要事禀报,文师兄却处处作梗,分明做贼心虚,故意拖延时机。再联想此次的乐浪郡之行,我等的一举一动均在天同门的掌控之下……”
文桂急道:“你血口喷人……”
“够了!”
应龄摆了摆手,盯着于野道:“你受鄂安所托,此时他人在何处?”
“鄂长老为冠义所伤,如今困在东林城内。而冠义已召集上千高手,或将对我不利。”
“冠义伤了鄂安,为何又将他困在东林城,听着愈发糊涂,且详细说来!”
“遵命!”
没有了文桂的作梗,于野便将他如何逃到东林城,又是如何遇到鄂安的前后原委说了一遍,却隐去了突围的实情,只说两位天机门弟子战死,这才使他侥幸逃出了东林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