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只会用喻邢示你。这也是你的专属。”
男人幽着声,沉沉的,并不虚浮。
可在童晚书听来,却莫名觉得不真实。
像秋日的落叶一般,总是飘忽不定着。不知道会随风落到哪里去。
又或者,落叶就从来没有过归属感,只是享受着一段随风飘摇的过程。
落叶是随风随性飘摇了;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随风飘摇后的产物啊!
“可能是我太矫情了吧。厉先生,谢谢你来接我回厉家。”
童晚书客套得让男人的眉宇深蹙起来。
“厉先生?怎么,还是不肯原谅我?”
男人轻扬着声调。
“不……其实我没有资格生气。”
童晚书凄凄的微微一笑,“一个保姆而已。不值得厉先生您亲自驱车来接我。”
看着女人那拒他于千里之外的面容,以及生分的言语,厉邢的眼眸沉了沉。
童晚书上了车。
但却跟厉邢远远的离着。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魔术都变过好几回了……现在却生分了?”
厉邢挪身过来,故意挤着童晚书坐着。
“那个人是喻邢……不是你厉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