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儿家,车里有血,还能是什么!”
她摆出一副羞怒模样,死死咬着唇颤声道:“你若不知,回去问你母亲去!”
那禁军头子呆住了,稍加细想,顿时明悟。
再看沈清如那因为惊惧泪眼朦胧我见犹怜的脸,他连耳根都红了:“这,这……”
沈清如破罐子破摔,抹着泪作势就要撩裙子:“你们来搜!尽管搜!要不要搜搜我的裙下!”
“我父兄一生征战沙场,你们竟然怀疑我窝藏刺客,索性我不活了!任由你们扒了衣服搜!”
“夫,夫人莫要激动!是这毛头小子不对!”
一个年老知事的赶忙将他拉走,冲着沈清如拱手赔罪道:“夫人请吧,咱们绝没有那个意思!”
沈清如充耳不闻,只拧着帕子哭得凄婉动人。
待一众禁军送瘟神一样让车夫离开,沈清如才止哭,哑声朝椅子下面开口:“壮士现在可以走了吧?”
一声低笑响起,男子起身,匕首挑起她下颌:“李夫人有趣得紧,来日,在下必会答谢您。”
沈清如感受着那匕首冷浸浸的锋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