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宝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顾戎盏将白纤意圈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后,不知疲倦地,按摩着她印着鸢尾花的右腿。
白纤意痛苦的眉头舒展,安心的埋在顾戎盏怀里,逐渐平静下来。
他抱着这白纤意娇软的身子,轻轻软软一团儿,顾戎盏缱绻幽深的瞳孔,那是至死不渝的爱意。
依稀记得,多年前,他也是这么抱着小小的女孩。
那扎着蝴蝶结的幼年女孩,拄着光朝黑暗里的他走来,笑的可真甜。
他在黑暗里穿行,不怕痛不怕苦,竭尽全力走到她的身前。
以为,就能守护女孩平安长大。
……
第二天,放晴。
白纤意精神气爽,腿不痛了,腰也不酸了,满血复活!
等顾戎盏端来又黑又苦的药后,白纤意的脸上一挎,眼睛里写满了拒绝。
“研究院的那群人,非要将药做的这么苦?”
白纤意恨不得教整个研究员做人!
顾戎盏摩挲着她的头发,连哄带骗的让白纤意乖乖喝药。
“意宝,再忍几天,为你治病的医生就快要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