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池塘水面上的风影在跑,这样,她就能站在
我膝头,以她两只光光的小白脚
我就能用双手抚摸她的足。
凉爽如紫丁香的花蕾,在清早的时辰,
又像嫩芍药一样坚实而丝滑。
母亲独白
这是一切之中的最后,那么,这就是最后!
我必须交叠双手,必须把脸转向火,
看着我死去的日子熔铸在一起,熔成糟粕,
往昔的一幕又一幕,一个形体又一个形体,
在沉沦的火焰中,凝结成一个死块,
将灭的煤灰迅速地生长,仿佛沉甸甸的青苔。
他好怪,我儿子,我等着他,就像情侣,
我觉得好怪,就像外国的战俘,在国界内
出没,凝望远方,风来去自由的地方,
苍白而又憔悴,渴望的眼神永远都在
距离上徘徊,仿佛他的灵魂在唱圣歌,
一支离我而去的单调的怪曲。
就像一头白鸟,被风从北边海域吹出,
就像一头来自遥远北方的白鸟,被吹断了一根翅膀,
吹进了我们煤烟熏黑的花园,他拖地而行,他不停地
在栅栏上拍打着翅膀,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