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对她一向敬重,闻言,恼怒道:“是啊,说来惭愧,我生的那个贱种居然敢偷我的钱!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她一个小蹄子,也敢肖想我留给儿子的钱,真是活腻了。”
“你说的是灵珑吧?”
陆母一惊,“您怎么会知道?”
“其实啊,这个……”闻言,刘神婆扭扭捏捏的,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太方便。
“您是看出什么来了?”陆母一急,忙从兜里拿出一吊铜钱塞在她手里,语气虔诚:“还请神婆指点迷津。”
“其实她命不好,克父克母,我一开始观她面向就观察出来了,只是觉得她年纪小或许做不出害人的事,现在吧……”
“天啦!”陆母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竟然养了一个丧门星养了这么久!神婆啊神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之前也该告诉我啊。”
“唉,我们这种人哪能随意吐露天机?只是,我刚刚算出来,你们以后很可能因为这个丫头遭遇毁灭性的大事,才冒着风险告诉你。”
陆母吓得僵滞,“怎会如此。”
“我言尽于此,告辞。”
恭送完神婆,陆母又急又气,她跑去柴房,往饿得浑身瘫软的陆灵珑身上狠狠踹了几脚,面目狰狞。
“怪不得我生不出儿子,原来是你命不好!下贱胚子!生来就是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