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
张和平一直摇着头:“我觉得这陆成晚,可能大有来头。只是直觉,你们要信我就抽个空子去拜见拜见。”
“这话怎么说?”
虽说张和平只说是靠直觉,可这人从不做没意义的事情。
还让人兴师动众去拜见,那肯定是有了些头绪。
“这呢,也是我一个朋友偶然间讲给我听的,你们也当故事听听算了,不值一提啊。”张和平揉着自己的脑袋,长叹一口气:“说是咱们京都做餐饮行业那个姓厉的儿子厉玦,可能你们也都听说过。”
“最近厉玦那疯癫病好了,主治医生好巧不巧跟陆成晚同名同姓,还都是京都医科大的大学生。”
“说起来,当初陆成晚送的那些奇怪的小药丸,你们都收到过吧,什么高价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你们用过的人,你就说它管不管用?”
张和平这完全就是题外话了,有人意识到不对劲,问道:“药丸是有点意思,但这跟陆成晚大有来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