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正元一向最为崇敬有才之士,对夏祥虽有成见,却还是欣赏夏祥之才,他呆了半晌,忽然叹息一声:“夏兄之才,在下自叹不如。夏兄若能如我一般耿直,何愁大事不成?我也愿和夏兄以友相称。”
夏祥淡然一笑:“滕兄,你我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虽不同路,却是同行。只要一心都是为国为民,何必非要同路?万千大道,都通上京。”
滕正元低头想了片刻,摇了摇头,叉手一礼,转身走了。
“为何滕正元要夏兄的文章?”沈包还是不明白方才夏祥和滕正元在打什么哑谜。
夏祥也不说破,淡淡一笑:“或许有用,或许无用,他日可见分晓。”
连若涵也是想不通其中环节,却也不再多问一句,见天色不早,便和令儿告辞而去。
曹殊隽本想留下,明日一早放榜,他想和夏祥一早一起去贡院看榜。夏祥是否得中进士,事关他和连若涵的合作大计。夏祥却是不许,让他赶紧回家,家里有事需要他照应。曹殊隽无奈,只好走了。
“夏兄,你我去贡院看看,可好?”沈包按捺不住好奇之心,很想知道现在的贡院发生了什么,很想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