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之定定看着手中瓷瓶,许久之后,才点了一下头:“我记下了。”
孟孤兰这才笑吟吟的离开。
很快,院子里恢复了平静,薛松之也紧捏着瓷瓶回到了屋内。
第二日天刚亮,几名驿馆的官吏就忙去禀报上司道:“大人,那位国子监的大人,好像生了重病!”
“生了重病?”
驿丞忙带着人匆匆赶去,到了薛松之床前一看,发现他满脸通红,似乎发起了高烧。
驿丞连忙叫人去找大夫,又赶紧去安抚那些藩国使臣。
大夫来看完后,神色有些慌张:“这……这怎么瞧着不像是普通高热?这病恐怕,恐怕会传给别人!”
一语激起千层浪!
藩国使臣得知这个消息后,二话不说,直接撂下薛松之全部跑了。
而驿丞却是白了脸色,赶紧叫人把薛松之的屋子隔离了起来。
可这还不算,薛松之到底是准备去藩国的朝臣,代表的是大夏皇室。所以哪怕他此刻要病死在驿馆,这事儿也得赶紧报上去。
驿丞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洗了几遍,又熏了些艾草后,找到了自己的上司面前。
上司也听着心惊,赶紧层层上报,最后报到了玉姝跟前。
玉姝看着那折子,挑眉说道:“高热?传染?莫不是天花?”
白兰被这话吓了一跳,显然天花这等可怕的传染病,让每个人都恐怖心悸!
但玉姝却还算淡定,她传了命令下去:“带上两个太医,去把薛大人接回来。途中注意好防护,顺便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