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居内有二十余处南北口味的酒楼,这栖仙楼自然是会野府栖仙楼的分店,店中的厨师每月从总店派来,手艺绝对与总店一样,那一百零八种花样的酥白璧做法到哪里都是个噱头,石重仁一口气点了其中的六种。
严胜森看着满桌的佳肴叹道:“来过香雪居,这人世间的吃喝玩乐就算都见识过了,就是这价钱实在太贵,我不吃不喝也在这住不了几天。”
石重仁横了严胜森一眼,道:“别说你了,就是我也在长这住不起。”
看了看四周身着锦衫,面容各异的人群,石重仁想到每年的三至五月,有人将香雪居的住处包下,一住就是两三个月,这花费不下于万两,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道:“化州有钱人真多,和这些人比,我就是个穷人。”
端起杯残酒一饮而尽,金玉液入口火辣,石重仁呛得连声咳嗽,严胜森笑道:“仁哥儿你还是喝果酒吧,这酒太烈,不适合你。阿明,去帮仁哥儿多选几种果酒来,喝完了金玉液,用果酒漱漱口倒是不错。”
石重仁笑骂道:“分明是你想喝还赖到我头上来,不行,钱不够了,不要。”
旁桌坐着两名锦服汉子,其中一人站起身,提了两瓶果酒过来,对着石重仁拱手笑道:“在下徐冲,刚才听到哥儿要果酒,恰巧我那桌多出两瓶,要是不嫌徐某冒昧,这两瓶果酒送给哥儿,交个朋友,将来说不定还有倚仗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