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反应过来,聂老太的手起剪刀落,剪刀的刀尖由上到下,在她后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她疼的踉跄了几步,朝前扑跌,脚下发软,趴倒在地上。
聂老太追过去,一屁股坐在她的屁股上,剪刀第二次从她肩头朝下,用力划了一道,“二!”
“啊……”聂老大的老婆凄厉的惨叫:“娘,你干什么?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
她比聂老太年轻,又常年干农活,她比聂老太有力气。
如果是平时打架,聂老太肯定打不过她。
可现在,她受伤了。
聂老太坐在她的屁股上,手中的剪刀一刀又一刀的划在她后背上,嘴里还念叨着“三、四、五……”
她疼着浑身无力,眼前阵阵发黑,根本挣脱不开聂老太的压制。
疼。
太疼了。
就像被凌迟一样疼。
她拼命挣扎,杀猪一样凄厉的嚎叫:“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我!”
聂老太并不理会,一刀又一刀划在她的后背上,一丝不苟的认真数着:“六、七、八、九、十……”
她记得很清楚。
从郝老太和她说聂延警刑克六亲,并交给他破解的方法开始,每天她用剪刀划聂延警六道。
算上今天,她一共划了聂延警十天。
十天,六十道。
只要她在她大儿媳身上划六十道,她就不用死了。
剪刀从聂老大老婆的后背上深深的划过,衣服撕裂开,聂老大老婆的皮肉也撕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