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同对他吼道,“保护头部。”
于是俩个人就死抱着脑袋,任他们拳打脚踢,这时,酒店的保安终于过来把他们给拉开了,紧接着,警察也赶到了,有仨警察,一个看样子是警察头儿的厉声问,“怎么回事啊?你们谁谁谁打架了?”
张恒的父亲出来了,指着雷同与钟成就,“是他们俩个来闹婚礼,打新郎与新娘,我们才会回打他。”
“打来打去像什么话啊,这婚礼还办不办啊,你你,还有你是新郎吧,都给我来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
张恒说,“是他们打我啊,关我什么事啊,凭什么我去啊。”
何丽莎肿着脸哭道,“是啊,应该把他们抓起来坐牢,还有赔我们的婚礼,陪我们的精神损失费,还有我的脸,还怎么见人啊,赔我毁容费!”
雷同冷冷指着张恒又指着何丽莎,这会,他什么都不想顾了,大声地吼道,“你勾引我老婆我是不是该找你算账,你这个丑毒的死肥婆,又把我老婆撞流产了,导致我老婆子宫受损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你们是不是该赔我老婆赔我孩子赔我们一生的幸福!你们说!”
警察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复杂,好了你们都跟我回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