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奇怪了。”助理警务处处长说。
“戈弗雷爵士,真正奇怪的是那张便条纸的出处。虽然便条纸没有注明地址,但是它跟帕尔多的私人文具完全吻合。我们在他举枪自尽的书房里找到了备用品。”
“天哪!”
“我们跟邦德街一家高端文具店核实过情况,他们已经十八个月没卖过那个牌子的纸了。劳伦斯·帕尔多是最后一批顾客中的一位。虽然这并不能证明那张便条纸源自帕尔多的库存,可如果不是的话,那也太巧了。”
“你认为字条是帕尔多寄给弗林特的?”
“我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长官,但这是三种可能性中的一种。其二是弗林特自导自演。又或者是第三方所为。”
“第三方?帕尔多信任的人?”
“或者某个知道他要自杀的人。”
查德威克皱眉沉吟:“他的某个用人?他的秘书?”
“或者,某个外来者。”
“你想到了谁,奥克斯?”戈弗雷爵士追问,“有话快说,伙计。”
“我跟雅各布·弗林特提了一个名字,”奥克斯说,“虽然他不肯承认被我说中了,但是他听了之后满脸通红,我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