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春被绑在一根船舱里面的柱子上,身上带着伤痕、被黑衣人击中的头颈处青紫一片,还有扯开的衣服下面肚子上也有斑斑淤青。
安春吐了口吐沫,勉强抬起头说道:“是那张焕非要请我家郎君饮酒,一路同行而已!放了我家郎君……我们可以给你们赎金……”
中年人冷冷的说道:“这块腰牌可是从你主人身上搜出来的,还有那份什么桃山县的官凭和另外一块桃山县乡兵都头腰牌……他到底是什么人?来登州做什么?”
安春知道,这厮似乎不好糊弄、干脆一咬牙开口说道:“我家郎君乃是殿帅府在外行走,为高俅高太尉的心腹!前来这登州为殿帅府经营生意的……识相的赶快把我家郎君放了,要不然高殿帅盛怒之下一道钧令派下,大宋水军就得把你们全部擒杀!”
“哈哈哈哈……”
中年人哈哈大笑道:“好大的靠山,原本想着把你们放了算了,你这么一说那小子还算是值钱啊!另外,高俅高殿帅固然厉害,说实在的、就算把四十几个渤海岛上的人都带到陆地上也不够高俅调动一支禁军绞杀的……可老子们在这大海之上!他高俅还能让兵马在海面上奔跑不成?水军……他们要是能追到我们,你以为我们还能如此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