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元一阵懊恼不已。
他此刻再看赵甜豆这张天真无邪的脸,心里那份愧疚就更深了几分。
赵甜豆却是没有因此怪罪赵家人。
如果那晚赵家的车队没将她带走,或许她早就冻死在玄天门郊外了吧?
“大叔你说得对,冥冥中自有天注定,甜豆这会儿不是过得很好?谢谢大叔愿意跟甜豆说这么多,甜豆的家人看来应该是要去玄天门找啦。”
孩童的天真烂漫,不抱怨,果然是很有感染力的,赵甲元也因此豁然开朗了起来。
他定定地看着赵甜豆,眼里除了有疼爱之外,也生出些佩服来。
看来他还没一个小女娃娃活得通透,看得开呢。
这小妮子果真如老父亲所言,是个福星。
换做旁人,哪里能挺过那非人的五年?
就算挺了过来,又哪里能像小妮子这般,依旧保持着天真烂漫的性格,活得惹人爱,坦坦荡荡?怕是早就被那五年磨成个受气包,唯唯诺诺不敢吭声的了。
赵甲元这般想着,便是又看向了小甜豆肩膀上的小纸人,一时好奇,问了句:
“小家伙,这……小纸人,是你的?”
小甜豆猛的点了个头,但转念又想起了师父交代的话,不可在外人面前过分暴露自己很强很厉害的事实,得低调些,于是立刻又改口。
“不不不,这是师父的小纸人,甜豆借来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