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漫不经心地说:“是吗?没准,我是他的心药。”
陆景炎又被噎了一口:“呵,心药?你真够自命不凡的,我想的还只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你说我是毒?”顾倾剜了他一眼,眼神犀利。
“你和宫城都是毒。”陆景炎在心中加上一句。宫城啊宫城,你这个磨人的毒物,我被你毒害了好些年,该换人毒毒你、磨磨你了。
想到这儿,陆景炎脑中就构思了一副副宫城被顾倾惹得气急败坏的模样,越想就越觉得有意思,忍不住发出笑声。
顾倾被陆景炎那怪异的笑容恶心了一下:“原来你早有打算。”
陆景炎被看穿也不心虚:“我们半斤八两,你不也是带着目的吗?你这人,没点好处不会白白做事的。”
半斤八两?谁想跟他半斤八两。
“为什么帮我?”顾倾问。
陆景炎沉默,思绪被拉入某个黑洞,换了副正经得让人不适的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在你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我曾经也这么死缠烂打地对一个人,帮你像是在帮我自己,我当年没有成功,不想看到你也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