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煜应了一声,便道,“儿子想起兵部还有些事情,就先告退了。”
“好,你去忙吧。”皇后满意地回道。
离开翊坤宫之后,赵秉煜心情沉闷。
上官家是大族,百年间出过三相两后,又是母后的娘家,按道理说,他应该欣然接受才是,但这种受人摆布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让他不禁想起,前几日来报的消息,搜遍了豫王府也没找到他要找的人。
而刑部又张贴出悬赏孤山的画像,足有千两黄金的悬红。
一方面他该庆幸,至少说明此人目前不在老二的手里,但另一方面于他而言,却有一种失控的感觉,一枚忽然不按常理行动的棋子,让他顿觉受到威胁似的。
必须在二哥之前找到孤山,他已下定了主意。
宫城门口,赵秉南正准备上马车时,却被人叫住。
“二哥留步!”赵秉寒被属下推动着轮椅,急急赶了过来。
赵秉南便站到了边上,等着他过来。
“二哥,此番你主动代弟弟前往北境,实在让弟弟过意不去。”赵秉寒面带愧色。
赵秉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六弟,不必如此,温院首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你也不要太过担忧,有时间多陪陪淑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