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昔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弹幕一片震惊。
【你的意思是季清窈污蔑你？！】
凌小昔扯出一个坚强却苦涩的微笑，“……没错，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
凌小昔笃定，季清窈手里并没有证据，不然的话油头男直播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
所以她泼脏水的时候，毫不犹豫，毫不心虚。
她的粉丝一下子底气足了，一窝蜂地冲到季清窈微博下激情谩骂，要季清窈出来给一个解释！
季清窈看到消息，哂笑一声，没有任何预告，就开了直播。
这个时候，凌小昔的直播还没有结束，有人告诉她季清窈开直播了，她心头一紧，有些不安。
但在镜头面前，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季清窈开启直播后，都懒得去看弹幕，也没有一句废话，开口就说道——
“凌小昔，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是谁告诉你，收买他的钱是五万块的？”
“你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关人员，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