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从裤子口袋掉下去。
落在他面前地毯上。
姜意意看了会儿,走过去。
傅池宴似乎睡着了,脸也比刚才更烫。
姜意意心里骂一声:无赖。
她手伸过去,试了下,感觉温度有三十九往上。
她起身离开。
再回来,她洗过澡,想了想,不放心,万一在她家里高烧烧成了傻子,她良心过不去。再怎么说这个男人都是他前夫,总不能看着他烧成傻子,傅氏总裁成了傻子才笑话。
姜意意抱着这个念头,拿来医药箱。
药是康桥昨天给她带来的。
不出所料,里面有退烧药。
姜意意倒杯水,等水凉,她戳傅池宴的手臂,把人戳醒,说:“想病死烧成大傻子回家去,别碍我的眼!起来,把药吃了。”
傅池宴撑着沙发起来。
就着水,他把药吃了。
刚吃一粒,傅池宴眉头紧锁,姜意意还以为怎么了,结果,听他说:“太苦。”
姜意意:“……”
她支着下巴,发现新大陆一样:“以为你怕辣,原来你还怕苦啊。”
傅池宴抬起眼:“怕,一直怕苦。”
声音莫名的有一点点罕见的脆弱和委屈。
说着,就要吐出来,姜意意眼角一抽,想也没想的凑过去,跪在沙发上,捏住傅池宴下巴,她声音气势汹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