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家中,陈初六思考起了陈执中的话。若果如他所说,那群酸儒要在经筵之上刁难他,这还真有些麻烦。真要辩论,陈初六未必怕他们,一肚子实打实的书在这里,可要比资历,陈初六可没办法了。
人家说不赢了,来一句“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见得多还是我见得多?”
陈初六也不好反驳“你特么怎么没咸死”之类的话,毕竟是在经筵之上,不是在酒肆之中,还是要讲那么一点五讲四美的。
忽然,陈初六想起一人,那便是这几天为人津津乐道的洪青阳。洪青阳深居简出,在民间没多少名气,因为那块玉佩的事情,才为人所熟知。说到治学,当今在世之人中,他也算是泰山北斗一个级别的人物了!
有事找老师是个好习惯!
二话不说,陈初六当即又回了宫中,前去集贤殿找到了洪青阳。洪青阳在汴京修史,比在白鹿洞书院清贵许多,看样子洪青阳比之以前也精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