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姐姐,所以要帮吗?”
“要,但一定要是自己想帮,而不是因为他人才帮。”
陈锦年走过来时,正巧听见了流砂和孩子们的对话。
“在聊什么?”陈锦年出声问道,走到一旁坐下,摆手示意不用行礼。
流砂手中拿着书,笑着看向陈锦年,“主子若是在路上遇到一孩童,穿着破烂,身旁围着一堆人却无一人伸手,而您身着锦衣绸带路过时被那些人骂没善心,你是帮还是不帮?”
陈锦年摸了摸下巴,“帮,但那些人绝不会是指责我没有善心的,因为人善被犬欺,我会是主动上前,而非因为这些人的道德束缚。”
她的回答让流砂愣了愣,想起自己当初和陈锦年说救这些孩子时的场景。
那时陈锦年先是拒绝了她的请求,却又突然话锋一转让她去挑了这些孩子,她的思想从不被人所左右,就算她要救,也绝不会是因为其他人让她救。
“人不应该被他人左右思想,无论是谁都不应该,也不能。为何要把重心放在指责的那些人身上?而不是自己呢?想救便想,不救便不。”陈锦年接着说着,她知道流砂想起了什么,但她想要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我意识,而不是只局限于我要不要救,而是我想不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