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行闻言脑子轰的一声,接着他整个人都暴怒起来。
他冲上去就抓住了何励的风衣领口,“你他妈是不是也被收买了,谁让你在这儿给我满嘴喷粪的?”
他说着,抡起一拳头,砸在了何励的嘴角。
黄芸却哈的一声嘲讽而笑,见迟景行到了现在,还是不肯相信,她愤恨的直想上前摇醒这个糊涂的儿子。
“你们别走!事情说清楚再走!”
恰逢这个时候,白敬海追了出来,指着黄芸一副要理论的模样。
黄芸情绪正无处发泄,见他过来,顿时抬起下巴,面露嘲讽。
“自己养出了不干不净,光想着攀高枝的女儿,还要找谁理论?”
“你说谁不干不净!你再说一遍!”
白敬海神情激愤,怒气腾腾的直冲黄芸而来。
黄芸满脸厌色,“拦住他!”
两个保镖上前,立马一左一右的抓住了白敬海。
“说的就是你那宝贝女儿!被轮奸得来的野种,企图往我迟家头上按,真是异想天开!”
“你说什么?什么轮奸?你这婆娘怎么凭空污蔑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白敬海一听黄芸说什么轮奸,彻底没了理智,企图冲破保镖的防线和黄芸算账。
保镖拉扯着,阻拦着,一个用力不当,白敬海被狠狠的推了出去。
他往后踉跄了几步,不知怎的就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好巧不巧的,脑袋正好磕在了走廊休息椅下的铁框架尖角上。
他闷哼一声,捂了下头,将手拿到眼前看时,半手都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