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姆。”
没有音调起伏的声音里只剩下冰冷,这不像一个孩子在说话,更像是还未调整好的机器在发声。
“杜姆,”塔拉拉不厌其烦地又问道,“那你要进来一起玩吗?今天有阿姨和叔叔在,妈妈说水果可以敞开肚皮吃。”
杜姆不是在等塔拉拉的邀请,所以依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移动起来的人影。
塔拉拉很努力地迈开腿跟在阿姨身后,嘟嘟囔囔地重复着她小脑袋瓜儿里的疑问,有时候还不忘再啃上一口手里的甜木瓜。
走廊、露台、楼梯、院子,依次经过这四个地方才能出现在栅栏门附近,不用太费力气就能把它挪开然后走出去。
杜姆还等在那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下半身是一条浅蓝色的背带裤,带子没有抗在肩膀上,而是任由它松散地垂下去。
“尽管这里不是应该由我说了算,但你要进去跟塔拉拉一起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