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情深义重的兄弟二人不禁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彼此。
短暂短暂拥抱之后,那大当家的继续说道:“子钦,大哥知道这些年来,大哥浑浑噩噩地做了许多错事,亦是让二弟为之操心。大哥现在想来真是万分愧疚,这些年,是大哥的不对,让二弟担心了。子钦,你可知道大哥是无法释怀二十年前我任家突发的变故,亦不能接受父亲与母亲双双离世的事实。悲痛欲绝之余,大哥我亦是有些消沉厌世,真真狠透了那种种不公。若不是那时昏君当道,我任家怎会遭遇此灭门之灾?你我又怎会流落到这山匪窝里,又怎会一呆就是二十年?若我任家不曾遭遇变故,你我兄弟二人又怎会落草为寇,与那官府背道而驰,干出这么些不法之事?”
“大哥,你无须自责。大哥说的这些,子钦都知晓,都明白!”那子钦哽咽地说。
那大当家的偷偷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平静了一下思绪,接着道:“子钦,也不必太过伤感,这些过往之事,过往之痛,我们暂且不提。大哥今日找你来,并不是想与你说这些悲伤、愤慨之事!今日大哥也只是一时伤感,才说出心中埋藏的痛。子钦,大哥今日叫你过来,是想和你说另外一件事。”
“何事?”子钦追问道。
那大当家的幽幽地说道:“你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