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侍奉在一旁的刘瑾轻咳一声道:“前番太傅你的奏章便引得百官震动,不少官员喊着要治太傅你一个擅开边衅,破坏我大明同鞑靼两国友谊之罪……”
李桓听了刘瑾的话,嘴角露出几分不屑之色,而是看向朱厚照道:“陛下以为如何?”
朱厚照闻言嘴角露出几分笑意,眼眸之中同样闪过一丝煞气道:“李卿说的对,鞑靼人该杀。”
说着朱厚照满是不屑的道:“朝中不少大臣尽皆是胆小怕事之人,我堂堂大明难道还怕他区区一个鞑靼吗!”
刘瑾咯咯笑道:“话是如此说,可是我大明多少年没有踏足草原,以至于不少人都忘了当年太祖、太宗他们是如何驱逐胡虏,令草原之上的胡人闻我大明之名闻风丧胆,远遁千里。”
看向李桓,刘瑾道:“这些时日,弹劾太傅你的奏章一直源源不断,皆是弹劾太傅你在陕地杀戮太甚。”
李桓闻言冷笑一声道:“我看他们是看李某在陕地严查贪腐,大肆抄家灭族,生出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吧。什么杀戮太甚,说到底不就是看我杀了太多的官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