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担心眼前,怕的是以后,朕怕百年之后,太子驾驭不了萧飞,到时如之奈何?”
“陛下,当年镇北侯之所以威震河北,权势滔天,完全在于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家族,以及河北三十万赤羽军的威势在,如果萧飞与萧家产生隔阂,背后没了家族支持,他就是一颗枯叶,任他如何飘荡,终不能成为参天大树,陛下还有何忧?”
“你是说——?”姜启源转身,目光深邃的注视项藉。
“臣今早上朝之前,听到一个消息,萧家如今怨声载道,居住在洛阳的萧家族人对萧飞的做法很不看好,萧义的公子萧骏带着管家昨天已逃出洛阳,想来是担心陛下震怒之余,会连同他们一并杀掉。”说到这,项藉压低声音,狡黠一笑:“何不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呢?”
“妙!”
一辆马车在萧府门前停了许久。
很快,丫鬟青莲走出,来到马车旁:“小姐,我问过,府上人说萧公子一早出去了,好像去了城西梅山,视察酒厂去了。”
“这个闲不住的家伙!”谢婉婷幽怨的哼一声,拉青莲上车:“去城西梅山。”
马车离去。
府内,寒伯漫步走出,静静看着马车离去,嘴角扬起,冷笑。
一路,谢婉婷沉默寡言,心情很低落。
青莲实在看不下去,犹豫着劝说:“小姐,咱们就不能再和少公子商量商量,多住些时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