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下的也忒不是时候了。”窦玉成有些郁闷,雨只是微雨,但是落在人的身上凉凉的,比起北方的雪更透心凉。
桑榆便道:“不如你在此地等候,我们去去就回?”
江家夫妻葬在城郊,离泾县不远,骑马的话半个时辰也就到了,赶在城门落锁之前回来足够了。
“那不成。”窦玉成想也不想地一口拒绝,“你既然是我认下的兄弟,那你的耶娘就是我的耶娘,我去祭拜耶娘怎能叫难?”
这话说出来也不怕被窦尚书给打死,桑榆总算知道窦玉成到底有多浑了,耶娘也是可以乱认的吗
崔叙冷笑,“看来我是该找窦尚书聊一聊了,我的老师在丽正书院还挂了个名,想来我去举荐一下窦小郎君入学一事,窦尚书断不会拒绝。”
他还没有叫耶娘呢,浑小子瞎认什么亲戚!
窦玉成缩了缩脑袋,不敢说话了,丽正书院是长安一等一的好书院,仅次于国子监,从里面走出来的状元才子不计其数,能进到里面读书,窦尚书只怕做梦都要笑醒,那时候,他就是再怎么胡搅蛮缠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