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是一阵肃穆的沉默,沉默过后安吉拉说草上起了露水,应该回屋去了。
这当然完全有违我的原则。
“别,别回去。自从你回来,我还没机会跟你说说话呢。”
“我的鞋子沾湿了可就毁了。”
“把脚搭在我腿上好了。”
“好吧,你也可以胳肢我的脚腕。”
“是哈。”
于是我们按部就班,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分钟,然后就渐渐没话说了。我点评了一下景色效果,主要提及暮色下的静谧、一眨一眨的星星、湖面上微微泛光的水波。她说是。我们对面的灌木丛里一阵窸窣作响,我提出了鼬鼠说,她回答有可能。但这姑娘明显心不在焉,于是我认为,最好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嗯,老伙计,”我说,“你那点小波折我都听说了。这么说,教堂是不会响起婚礼的钟声了,啊?”
“对。”
“肯定没戏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