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吗,从你离开她的世界开始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不要再装什么圣人,觉得自己很伟大,觉得自己发达了,就可以弥补什么,你问这些是想让你自己心里好过,你欠阿清的,这辈子都欠着。”邹疏桐痛快地回复他。
易言旗的手握得很紧。
“那她和商靖舟就很合适吗,商靖舟倚靠的是姜家,不过就是利用她,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易言旗质问。
“至少商靖舟不会把她扔下,至少商靖舟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这就够了,阿清嫁给商靖舟之后是快乐的,是你们分手之后重新获得的快乐,作为阿清的朋友,我并不希望你还来打扰她的生活,你们公司的竞争关系是如何,就如何,但私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永远不可能会复原成为原来的样子。”邹疏桐提醒易言旗,她不希望易言旗去打扰姜遥清。
易言旗抬眸:“如果他对她不好呢,据我所知,他本身就有个青梅竹马,而且现在和商家的人走得很近,如果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