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的影响力已经大到这个地步吗？她真的……真的不知道……
季菲菲低垂脑袋含羞嗒嗒坐在战七焰身边，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上头，蓝蝶儿的演讲还在继续，不过，竟然是戈然而止：“剩下那些款，我希望可以单独给第七服饰的文经理看，希望文经理能给一个机会。”
屏幕上，打出的是他们公司的名字，轻扬集团，设计者：凌慕，助理：蓝蝶。
之后，她下来了。
大家还是有点怔愣，不知道该用什么眼光来看待这个女孩。
虽然她想合作的对象不是自己，但好像，也讨厌不起来，因为她刚才说设计理念和专门针对第七集团的设计，真的很专业。
行内人听着，只要抛开成见，讲的确实很吸引人。
蓝蝶儿回到席位上，凌慕还在慢悠悠喝酒。
他看了她一眼，“对你的表现不做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