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双乌木屐爬在杨梅树上,一只手提着个竹篮子,一只手攀着树枝,要摘杨梅给老师吃。双足踏在细细的树枝上,摇摇欲坠。树下老师吓得脸白唇青,一个劲地叫她下来。
我当时就想,好大胆的女娃!她爹娘若在场,怕要揍她一顿。结果人家就这样在树上荡来荡去,还时不时作势快要掉下来。老师吓得张臂在树下跑来跑去,什么形象都没了!”
他一脸骄傲地想着初见她那一幕!
大皇子想象着他形容的画面,唇角翘起来,道:“这个她倒没有画出来,她画的图书你没看过吧?上百本图书,让我们父子乐了好几年!都是调皮捣蛋的趣事。
撩鸡斗狗戏鹅爬树掏鸟蛋,往茶里放盐,胭脂里放胡椒粉,只有你没想到的没有他们没干过的。她两兄长现在看着儒雅沉稳,小时候皮滴!想想都为陆大人夫妇头痛!”
程灏渊莞尔!
闲聊了几句,大皇子说到正事:“安国侯这会子官职是铁定不保了的,爵位能不能保尚未可知?不过你若坚持严惩,想必贬为庶人不难!你意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