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来,对着男孩露出一个微笑:“好。”
*
吱嘎!!
一扇大门被推开,门框把光限制成了一个长方形,照进院子里。
门外出现一个瘦弱的男孩,他站在门口,影子被即将被地平线淹没的夕阳拉得很长很长,印在屋里的地板上。
像是一口棺材,里面躺了一个人,画面十分诡异。
“这里是保育院?”
男孩的身后响起一个女声,紧接着,一男一女的身影出现在男孩的身后。
“是。”男孩转身。怯懦地点头。
仍旧只给了阜宁月一个脑袋瓜,只从阜宁月给了他一袋包子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抬过头。
阜宁月盯着那个小小的脑袋瓜,面上无悲无喜。“走吧!我给你送进去。”
“不用了,贵人姐姐。”男孩站在门口没有让开,低着头,双腿开始颤抖。“我…我自己拿进去吧!”
说着,他就要来接包裹。
阜宁月将包裹提高,避开了男孩的手,笑眯眯地说:“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都到这儿了,可不能半途而废。”
男孩的手僵了一下,然后无力地放下,让到一边,涩道:“贵人姐姐里面请。”
阜宁月左手拎着包裹,右臂架着莫司尘,缓缓朝眼前的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