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不耐烦地将她的手挥开,冷漠地说:“要不是你怀了任家的骨血,早就一根绳子勒死你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仗着有几分姿色就爬老爷的床。”
“呸!真是个下贱胚子!”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萍娘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被丫鬟抱走,她甚至都没能来得及看一眼。
下一幅画面是冰天雪地里,她还没有出月子,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看着摇篮里酣睡的小婴儿,满脸恋爱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却被奶娘发现,找人将她拖了出去。
在积雪上拖行了数百米后,像丢垃圾一样将她丢了出去。
然后画面切换,是一个衣衫华贵的女人,沈玉宜认得她,是任夫人,不过是年轻了十几岁的版本。
她一脸倨傲地坐在桌边,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碗漆黑的药,散发出令人恶心的味道。
任夫人扶了扶自己发间的步摇,柔声说道:“你的女儿已经记在了我的名下,是我们任家正儿八经的小姐,若是想让她有未来,就乖乖把这碗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