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阎北铮的心腹,夜冥紧张的整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
主子不对劲!
主子如果是真的不在意哪个人,他绝不会再说那人半个字的话。
可主子这带着讥讽的痛心的话,分明压抑着狂风暴雨……
他只能说王妃的好话……
“主子,你听,西楚人又喊话了,他们说王妃在地牢里痛不欲生,说自己信错了阎子烨,说她悔不当初……”
“主子……”
“嘘!”阎北铮忽然将一根修长的手指压在了自己的唇上:“那就跟本王一起听听,她后悔之后,又做了哪些事?”
可——接下来,西楚人说到的,就是阎子烨和盛蝶衣将盛蝶衣肚里的孩儿生生的打下来。
还刻意提到了那孩儿的月份,确定是阎北铮的无疑。
西楚那边,一边讽笑声。
大兴这边,将士们都恨不能冲过去将他们撕了。
男儿血战沙场,就算死了,也是无上的光荣。
拿一个女人来刺激他们的主帅,拿一具残缺不全的尸身充当他们冲锋陷阵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