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之间,我发现了一件事。
女子的身体如何算长得好,我自是知道,因为我就是女子。
而男子的身体,我长这么大,唯一让我觉得可观赏到“秀色可餐”几个字的,当就是眼前这般。
肌肉之间,甚至形成了流畅的沟壑,从胸前一直延伸道肚脐。而两侧的,则引着我的视线继续往下,直到被胯上的腰带阻断。
与上身相比,他的袴更湿一些,那布料仍有些贴,褶子下面,似有什么微微隆起,教人探究……
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变得不稳,我强迫自己将所有的目光都盯着那布条。
幸好,那上面的结终于被我拆开了。
似在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我开口说:“莫忘了你我那赌约,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杜娘子对你无意?”
“正是。”他说,“她不过是不喜欢你罢了。”
我不理他,
布条卸下,那伤口仍旧红红的,不过缝合之处很是干净,没有血渍也没有别的异状。我看了看,放下心,取来药膏给他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