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戳中痛点一样,楚楚可怜坐着哭的人就站起来面对着他克制地大声叫喊出来,这时应该发火的人反而冷得像南极冰一样,然后声音无比平静地问道:“那你就说出来啊,我不知道什么。”
“……”
听的人只得定定地站着,呼吸剧烈,像是抑制喷涌而出的情感,之后就瘫坐下来,然后抬手遮住脸道:“我……不想做的,我不想再做了,不想再让施燃哥伤心了……即使我那样伤害了施燃哥,那样抛弃了他,但施燃哥仍然把我当作弟弟……这就足够了……不要,不想做了,不想做,为什么……为什么我非得是伤害施燃哥的人……为什么!”对面的孩子看起来感到很压抑,以至于像决堤的水坝一样喷涌而出地发泄出来,这次谈谨也静静地坐着听着,看着无力地缩起双肩的人。
“我从来都不想做,从来都不想和施燃哥分手,但他……他一个人……他才是伤害施燃哥的人,不是我。”谈谨正要把整件事拼凑起来,如果这个小屁孩儿说的是真的,那就表明施燃背后真正的坏人另有其人,施燃从没和谁长久地交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