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导演不置可否。
摇了摇头之后，导演才开口说道：“你只看到了其一，但是，没有看到其二。”
“首先，粉丝们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他们，或许只是想单纯的皮一下而已。”
“李乾老师情商确实高，确实不会当电灯泡，但是，李乾老师，不适合方舒小组。”
“如果李乾老师加入了方舒小组，方舒小组，就会失去很多的乐趣。”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
“咱们家的嘉澜怕死，直接花钱雇佣了方老师这件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此话一出，小助理脸上，瞬间露出尴尬，不好意思的表情。
说实话，这件事情，他确实忘记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小助理立刻就秒懂，导演，为什么不愿意换小组位置了。
毕竟，周嘉澜是花钱的客户。
虽然，不是在他们身上花钱。
但是，周嘉澜确确实实花钱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哪怕是将方老师和吴城平分开，都不可能将方老师和周嘉澜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