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杭瞧着她这傲娇的模样,现在倒成了他冤枉她了。
“月琉笙,你明明知道,寡人说的不是这件事,当初你为什么,没有来赴约。
你可知,我等了你很久!”
这是藏在宫杭心里很久都过不去的一道坎。
“我不是已经拜托姐夫替我解释了吗?
那天,我被人绑架了,我根本去不了?”
被人绑架,这件事,宫杭不是不信,只是,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为何被人绑架,那玉枝不是已经被人抓起来了吗?
那肖凯也已经被关进了知府大牢里。”
因为宫杭的心里,一直过不去那道坎,所以,对当初的那件事记得清清楚楚,哪怕是那些个不相关的人。
“宫杭,这是真的!
在和你约定的那一日,我收到了知府的来信,说完商量如何处置肖凯的事。”
“我以为,将军府家大业大,知府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不敢对我怎么样,谁知道,他竟然和肖家连起手来,绑架了我。”
“宫杭,真的不是我不去赴约,是我被绑架了七日,根本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