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刘懿这俩瘪犊子在,自己说话当然要嘴上把门儿,既不能说老师不好,也不能偏袒老师惹恼大师叔,必须两全其美,不然被这俩人儿揪住自己的小辫子,他日得罪了二人,俩人在老师面前告上一状,自己岂不是要被老师打死!
一时间,萧凌宇骑虎难下了起来!
坐在一旁正用雪搓脚的橙澄早已看透了萧凌宇的心思,他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儿地道,“你小子不用多想,我和小苏御虽然道心不同,但绝不以个人喜好取人,你只管说,老夫才不会气恼!”
萧凌宇本想打个哈哈遮掩过去,但见橙澄一本正经,只能实言相送道,“晚辈以为,老师和三师叔谁对谁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俘获圣心,谁能得天下百姓之心,这才是儒学长盛不衰、久久不灭的根基。”
橙澄终于正色面对萧凌宇,目露赞赏之色,道,“五百年春秋大梦,当今的儒家早已人才凋敝,虽然仍有傲视群雄的心态,却已经没有了傲视群雄的底气,只剩下一副空架子在这里吃老本。没想到啊没想到,儒家这一辈,竟还有你这般通达聪慧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