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川看了她一眼。
她低着头,正认真专注洗着衬衣。
他的衣服都是高级定制,基本上穿过一次就不会再穿第二次。
从来没有女人给他洗过衣服,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她确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像个温柔的妻子,正在照顾生病的丈夫。
喂药,擦药,洗衣服。
任劳任怨。
这种温馨,被照顾的感觉,他从没有体验过。
沈寒川脸色淡漠的躺在床上,可他的心脏,却节奏很乱。
片刻后,药效起了作用,沈寒川感觉到一阵困意,他眼眸闭上,睡了过去。
洗好衣服,夏初找来了晾衣架,把衣服挂好,她又回到了帐篷。
看到沈寒川睡着了,她松了口气。
给他盖好被子,夏初趴在床边,不知不觉间也睡着了……
翌日。
清晨。
床上,沈寒川眼皮动了动,缓缓睁眼。
头有点晕,太阳穴也如同被针扎了一般,隐隐作痛。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胳膊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到了趴在床边沉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