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此事……”沈修辞开口都不知道怎么开,一时难受得很。
“父亲难道不觉得此事蹊跷吗?”沈相宜端了盏茶递给他,让他压压惊,可如今的沈修辞哪里还用得着压惊,人都快急死了,他是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这弯弯绕绕的,他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人就是这样,当局者迷!
“什……什么蹊跷?”沈修辞哪里喝得下什么茶,拉了她往里间的茶室坐下,两眼里透出些希冀。
“第一,这春归的母亲是我母亲陪嫁过来的丫头,她们对咱们院里是再熟悉不过的,为什么每回挑的都是父亲醉酒的时候?院里这么多的人,如何轮得到一个二等丫鬟春归来送醒酒汤?”
“这第二,若是按着她的说法,当时她有许多机会可以将事情闹大,她没有,偏偏等到有了身孕,这是可不是偶然!”
“第三,这一回刚出了事,春归的爹娘不一会就出面了,父亲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至于最重要的一点,她分明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可她却只说成月余,月余的脉像可没有这样强的!看来这里头还搅和了其他的事情,呵,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