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杜阿道:“这样,生意场中可以少点儿风险。一个人不管做什么买卖,总得多想想了。”
赛査气愤愤的说道,现在的法律并没有执行。一百个做生意的,倒有五十个以上营业额超过资本四分之三,或者货色的卖价比资产负债表上开的低四分之一,他们就是这样捣乱市面。”
莫利奈道:“先生说的不错,现在的法律伸缩性太大了。破产人要不把家私全部拿出来,就得叫他名誉扫地。”
赛查道:“该死!象眼前这样,做生意的快要变做合法的强盗了:签一个字就好在众人银箱里拿钱。”
罗杜阿道:“你倒是硬心肠,皮罗多先生。”
拉贡老头道:“他这个态度是对的。”
赛查受了那笔小损失,气坏了,说道:“破产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他听到邻居破产的消息,好似一头鹿听见了猎人的号角。
这时,希凡酒家的茶房头儿送了发票来。接着,斐列克司的伙计,福阿咖啡馆的小厮,高利南手下吹单簧管的乐师,都带着账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