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被白姝修理之后,他对白姝一直敬而远之。
从前,白姝在他眼里只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但现在,他压根不敢这么想。
“别叫了,我又不聋,听得见。”
白姝掏了掏耳朵,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你有话要跟我说?”
“嗯嗯嗯!”
白辅堂赶忙承认,即便手脚被束缚,也不妨碍他蠕动着靠近对方的脚边。
白姝对他这副谄媚的模样很是嗤之以鼻,“挑重点!快说!”
“我说,我说!说之前,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
“你还有要求?”白姝被他气笑了,“爱说不说。”
“不是不是,我想说的,是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敢发誓,我所言句句属实,希望你听完以后,能放我一马!”
“你还有脸提我母亲?若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离世,我又怎么孤苦无依,被那样一户人家虐待长大?
你还妄想以此让我放你一马,你没喝酒吧,怎么感觉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