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本分、本分而已,当不得。”江疏同有些动容,又道:“听闻殿下也是谢师弟子,在宫中由谢师及数位高士教导过?”
“大行皇帝在时,确实为长公主、福安公主请过先生,安却不算他们的师长,没教两天便另有差事、”
谢安顿了顿,望向明悠的眼神,蕴有毫不掩饰的缱绻,“倒是往大同府收回土时,方知殿下虽为女子,却巾帼不让须眉,不仅能满弓射蛮贼!亦不为世俗所束,甘为诱贼饵!”
众人:“?”
怎么听出了股求偶味儿?
是他们理解错了吗!?
奈何谢安不可能明说,已转辞道来——
“风大潮重,安与长公主承蒙诸位厚迎,实在感激!万不能再由着诸君吃冷风了,且散去,来日再相聚。若来会稽,安自清茶以迎,多谢。”
“多谢。”明悠亦颔首相谢。
两人一个遗世绝尘,一个高贵傲艳,虽相隔两人,却似有连理共气之感,叫人心下讶然,但面上都客气拜别,“那便来日再往会稽拜会。”
明悠二人再次颔首谦邀,如此作别后,还是明悠和谢安二人先行。
众人看至他们坐上马车,扬尘而去,才三五成群的互辞散去。
苏州的刘知府倒多说了句,“江大人,那您在会春园的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