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连福勃然大怒,呼吸都急促起来,道:“林丰,你满口胡言。”
林丰说道:“我怎么可能血口喷人,说起来,这事还真是巧合。我前天身体就恢复了,然后昨天在城内闲逛时,就碰到你的儿子苟伯文。”
“他喝了酒出来,一路走一路吹嘘,说白家都是傻子,真是好骗,他每个月通过清心丸,都可以赚上百两银子。”
“这可是你儿子说的。”
“当然单凭他说,还不作数。所以我进入庆余堂,专门找人询问了一番,你儿子苟伯文,的确是每个月都要拿货,都是成本价啊。”
林丰笑吟吟看着苟连福。
那眼神,有鄙夷,有嘲讽,更有着不屑。
蹬!蹬!
苟连福后退两步。
他看向林丰时,眼中多了一抹惊骇。林丰一直在白家,很不起眼,很多人都鄙夷,从没有把林丰放在眼中,没想到竟是深藏不漏。
白玉瑶眼中放光,更是莫名的欢喜,她的便宜夫君,怎的如此厉害?
此前,她从未发现。
或者说两人独处的时间几乎很少,所以白玉瑶,一时间便是惊喜莫名。
林丰又往前踏出一步,再度距离苟连福不远,眼神却是锐利起来。他拔高声音,掷地有声道:“苟连福,你父亲苟在显活着的时候,就为白家效力。”
“昔年,是你父亲苟在显,哭着向老家主说,你苟连福没有一技之长,请老家主帮忙。所以,人到中年的你,才能在白家学习制药,学会了清心丸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