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有一年的正月十五,县令在县城布置悬挂了最好最美的灯,设了最好的宴席,单等草原上的头人和代表到来。天黑了,灯点亮了,又大又亮的圆月升起来了,还不见他们到来。
县令一直等到月上中天,他们还没有来。只好命人撤掉宴席,怏怏而睡。
第二天,县令越想越不对劲,就派两个县衙到草原上打探情况。
五天后,县衙带回一个头人。头人一见县令就失声大哭。县令大惊,问其原因,他哭诉道,草原上遭了鼠害,老鼠成群结队,有的老鼠成了精,大的像羊羔。很多草根都被老鼠嚼完了,牧草大片大片地枯死。牲畜吃不饱,饿得一副骨头架子。很多马牛羊只被老鼠咬破了腿,鲜血直流,走不动路,只好奄奄待毙,成帮成群的老鼠一涌而上,不少牲畜就被老鼠吃了。更可怕的是有一个卧病不起的老头和一个生病的小孩,也被老鼠吃掉了。草原上的老鼠成了精,很多牧民纷纷逃离。
县官听了他们的哭诉,骇得半天说不出话。遂亲自率领强壮人马,携弓带箭,到草原去考察灾情。
他们进入鼠害最严重的地带,但见鼠洞一个连着一个,往日青翠欲滴的草地,地表裸露,有的已成为半荒漠化或沙漠化,风一吹,细沙飞扬。更多的牧草草根被老鼠嚼得稀稀落落。老鼠在洞中钻进钻出,吱吱乱叫。随处可见的是马匹牛羊的尸体,肉早已被老鼠吃光,只剩下皮毛空壳。县官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下令手下人寻找吃人的鼠精。手下持长矛弓箭,经三天三夜的搜寻,终于在一山洞内发现了一只硕大的老鼠,大如羊羔,皮毛油光发亮,玻璃球般大的黑森森的眼,几尺长的尾巴。硕鼠与他们怒目相视,发出“呼呼”地怪叫,众人毛骨悚然不敢上前,领班的胆大,搭弓开箭,一箭中鼠,硕鼠带箭负伤而逃。其余的人这才乱箭齐发,大老鼠颓然倒地,哀鸣声二里外都能听见。众人马挥刀举矛,把老鼠精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