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荔弯着腰瞥了一眼她的一双手,上头很多细纹,皱巴巴的,还有些其余的伤口,瞧起来也不是什么千娇百嫩的千金小姐,大约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丫鬟。
“瞧你穿着的衣裳倒是不错,可一双手很是粗糙,想必你是谁家的丫鬟,说吧,是何人指使你来害我的?”
喜鹊想着自己远在城外的家人,是一个字也不敢吐露,只咬牙不说话。
顾明冽看向她,“既然如此,那就搜身吧,来人!”
他身后的另一个护卫走了过来,就要搜她的身,喜鹊拼命地挣扎,“你,别,别碰我!滚……”
对柳至云的恐惧已经深深烙在骨子里,喜鹊见着其余的男人也是怕得要命,浑身抖如糠筛。
薛荔觉着不对,“她好像是很害怕旁人碰她,不知从前受了什么虐待,瞧着怪可怜的。”
薛荔叹了一口气,“紫鹃紫薇,你们过来搜她的身,搜仔细些!”
喜鹊虽然还是抗拒,却是没方才那般恐惧了,紫鹃紫薇细细搜索了一番,果真在她的身上发现了一块令牌和一块手帕,又在她怀中发现了几个小瓷瓶。
紫鹃紫薇将东西交给薛荔,“小姐,这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不知有没有什么用?”
薛荔细细瞧了瞧,那手帕倒是没什么,上头除了几个图案,什么也没有,倒是她这腰牌上明晃晃的刻着个“柳”字,薛荔想也不用想,必然是丞相府的东西!
顾明冽将令牌拿起细细端详,“也不知是哪座府上的丫鬟,这令牌可是大气的很,这材质这雕花,啧喷……不一般啊,京城有这样手笔的怕是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