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鹤感激地说道:“陈先生,太谢谢你了。”
“不过老张,你现在正值壮年,怎么突然开始考虑这些事情?据我所知,小楼应该对你的商业帝国不感兴趣。”陈江河总觉得张千鹤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陈先生实不相瞒,我其实已经快不行了。我脑袋里长了颗恶性瘤子,已经是晚期,哪怕进行手术也只有不到一成的生还概率。所以我打算在剩下的半年时间里,让小楼适应没有我的日子,我也需要用这半年来铲除一些对我不利的人,以防将来他们针对小楼。”
张千鹤的一番话,让陈江河陷入沉默。
如果连张千鹤这种千亿富豪都找不到治疗方法,那他也更加束手无策。
“我最放心不下的不是我的千亿资产,而是小楼。”张千鹤叹道。
陈江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说道:“老张,如果你信任我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总之小楼的安全交给我,你必须给我活到见证小楼成家立业的时候,明白吗?”
张千鹤苦笑。
陈江河也意识到,这不是靠主观意志就能扭转的客观事实,也叹了口气。
“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兴许奇迹会发生在我身上呢。”张千鹤倒也看得开,陈江河沉默片刻后说道:“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你但说无妨。”
“我想让你留意一下夸父与女娲的消息,这是两个代号,我也不知道指的是人还是物品。现在各国都在寻找这两样东西,如果你能找到的话,兴许有转机。”